妖妃惑国(59)


  啊啊啊啊,某个女主又在心里各种谴责自己思想邪恶了。

  凤倾眼底漫过笑意,那张美到雌雄莫辨的脸却满是淡然正经,他还似诧异地问:“怎么了?”

  他抬手,掌心贴着她的脸颊,“有点热,绵绵身体可是不舒服?”

  阮绵……阮绵小脸更红了,  噗噗地冒着烟呢。

  她结结巴巴地说:“没、没不舒服的。”

  凤倾似更担心,“这么烫,可是发烧了?”

  说着他便伸手去探她的脉。

  说起来凤倾也是懂些岐黄之术的,只是没沈太医精通而已。

  之前,阮绵有点喉咙发炎,也是他帮她号脉,并叫小全子去太医院拿药的。

  那时候,少女还对她的母妃满眼的崇拜。

  现在阮绵突然想到,  母妃懂医术,  为何上次自己过敏,母妃没给自己号脉呢?

  是母妃太着急了吗?

  阮绵并没有怀疑什么,都不用把疑惑问出来,就自己在心里给凤倾找好的答案了。

  凤倾修长如竹的手指搭在少女的皓腕上,画面格外令人心动,只是……

  阮绵心跳更急更乱了,就导致她的脉象……

  “绵绵身体真不难受吗?”

  某位假母妃脸色越发凝重了,假公济私就把少女给抱到自己的膝上,对她就是上下其手。

  一旁的王德公公差点捂上眼睛:世风日下,人心不古啊!

  主子若非这一副好气质好相貌,简直就是个调戏黄花大闺女的臭流氓!

  心里虽然很同情小殿下,但王德公公不敢出声啊,只能怀着满心对小殿下的愧疚退出了大帐。

  阮绵不是第一次坐到他怀中,  却是第一次这么慌张,仿、仿佛那与情郎初次亲密的少女,心头的小鹿已经蹦得找不着北了。

  嘤嘤呜呜,  她又来了!又来了!

  她怎么能对……产生那样羞.耻的情愫呢?

  阮绵垂着小脑袋,  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?

  “我、我没事的,可、可能是赶路累着吧?早上早起了。”

  解释就是掩饰,她说得越多,就证明她越是心虚。

  凤倾眼底的笑意已经快遮掩不住了,他的小姑娘怎么能如此可爱呢?

  真叫他越来越饿了。

  男人舔了舔薄唇,快忍不住了呢。

  特别是前几日沈从文告诉他,少女的身体恢复情况比他预料中好太多了。

  适当的阴阳交合是可以的,对少女的身体不会有伤害,还有一定的好处,当然看,绝不能太过分了。

  少女的身子毕竟还没发育到最佳状态,过了就伤了。

  沈从文这话一出,本就日日觊觎着掌心娇花的贪婪凶兽哪儿还控制得住?

  只是最后,凤倾没选择现在就动手。

  嗯,这不是那什么的包袱吗?

  也是怕少女对他生了芥蒂。

  这是男人怎么都不愿看到的。

  所以还差一个契机呢!

  凤倾眸色微动,或许很快就会有蠢货送上来呢?

  他修长手指勾起少女乌黑柔软的发丝,唇角浮起一丝笑意,稍有些……鬼畜?

  阮绵不小心就看到了,  心跳砰砰跳得更快了。

  她根本不敢去多想,  就怕自己又把**给想歪了。

  怎么可以?

  她自己思想不端正,还要亵渎了**。

  太差劲了!

  系统深深地捂住脸:“……”

  吐槽?

  它现在都不舍得吐槽宿主了。

  宿主傻成这样,它心里同情还来不及呢!

  但某个统也不想想,阮绵这是摔进谁的坑呢?

  先是它这个大坑,后是它老板更深更大的坑。

  她这辈子还有机会爬起来吗?

  后来的后来,知道真相的阮绵直接被他们给气成河豚了,差点跟那一人一统反目……

  反目成仇是不可能反目成仇的!

  毕竟没什么是积分解决不了的是不是?

  只怪某个女主一开始就掉钱眼去了。

  咳咳,回到现实里,阮绵坐在凤倾的怀中,感觉自己哪儿哪儿都是不好的。

  只是,**的身体是不是有点烫呀?

  肯、肯定是错觉了。

  **一向体温比常人低,怎么可能烫呢?

  是她自己烫吧?

  啊,她是坏女孩了!

  呜呜,她对不起他。

  阮绵如水的眸子弥漫着雾气,小手绞着裙子,“母、**,帐篷里热,我想出去走走。”

  “热?”

  凤倾挑眉,随即他扬手一挥,帐篷的帘子被卷起,冷风贯入,脱下大氅的阮绵不觉哆嗦了一下,娇气地往他怀里钻去。

  他薄唇含笑,“可还热吗?”

  阮绵整个人都快熟透了。

  好在,很快锦衣卫统领求见,要禀报事情。

  这可真是解救她了!

  阮绵趁机跳下凤倾的怀抱,就要跑。

  但,一只铁臂横在她的腰间,揽住她。

  阮绵想说什么的时候,皇贵妃已经起身拿过披风给她披上了。

  那双拿御笔、掌天下的手亲自给她系着披风带子。

  阮绵几乎是有些着迷地看着他的手,骨节分明,如玉似竹,优雅又矜贵,他随意动一动,就能轻易搅动天下风云,如斯强大,又如斯迷人?

  可这双手无论是抚摸她、抱着她,还是为她做着其他事情的时候,都极其温柔,没有对待外人的冷漠和莫测。

  那是她独占的宠爱。

  阮绵白玉般的耳朵染上胭脂,心中有什么不可言说的感情即将破土。

  可、可这样是不对的吧?

  但是、但是,**似乎是纵容她的?

  凤倾抚了抚少女姣美的小脸,“莫走出禁卫军和锦衣卫的保护圈,嗯?”

  阮绵乖巧地点头,“母妃放心,我不会乱跑的。”

  凤倾自然信任他的小姑娘。

  她向来乖巧得令他心生怜惜,忍不住给她更多更多的承诺,“若想入山打猎,等明日,本宫亲自带你去。”

  阮绵眸色亮了亮,但她有些羞愧,“母妃,我不会骑马?”

  凤倾轻笑:“本宫带你便可。”

  阮绵歪了歪头,“母妃教我骑马可好?”

  对她的要求,他自是无不应好的。

  阮绵眉眼一弯,笑得两颊梨涡深深,“那母妃,我现在去看看禁卫军可有打到野鸡,给您做鸡汤粉当晚膳?”

  凤倾温柔含笑,“好。”

  小姑娘闻言,立刻干劲满满地提着裙子,哒哒地跑了。

  小福子等宫人连忙跟上,暗中还有暗卫随行保护着小主子的安危。

  直到小姑娘离开大帐,凤倾才让人叫锦衣卫统领进来。

  “主子。”

  锦衣卫统领并非是个高大勇猛的人,还是个相貌扔到人群中会就被立刻被淹没的男子,唯有那双狠辣精光一闪而逝的眼睛叫人知晓他并非简单人物。

  没了阮绵在身边,凤倾慵懒地靠在龙椅上,薄凉的幽眸漆黑莫测,没有半分凡人该有的温度。

  “说!”

  锦衣卫统领恭敬地低下头,“主子,我们探到,愚郡王跟匈奴探子早已勾结在一起了。”

  “哦?”

  凤倾玩味一笑,冰冷寒戾如魔魅般的气息弥漫整个大帐里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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