捧她在佛前供养(12)


  闲得蛋疼吗?

  他语气不明地说:“嗯?你想知道?”

  阮绵愣住:想知道什么?

  随即,她小脸爆红,“你你你……流氓!”

  佛祖啊,赶快来收了这大逆不道的孽徒吧!

  系统翻白眼:都说了佛祖管不到他了。

  “没大没小,嗯?”

  身后那人低沉的声音没有半点怒意,但她脖颈间的细带一松。

  “啊!”

  阮绵低呼,想去接住自己上身最后一块遮挡物,  可……

  那人扣住她的手腕,她如他手上的提线玩偶,根本没有半点反抗力,只能任他为所欲为。

  “为何要遮呢?古老妖族本就不兴穿人族的这几块布的。”

  他还振振有词呢!

  阮绵挣脱不了,反抗不得他肆无忌惮的欺负,又羞又气,“你也知道是古老妖族才这样,  如今,哪个化形妖族还不穿衣物的?”

  何况人家原形的时候也有个毛发遮挡,哪个都不会这么赤条条的好嘛。

  这个妖僧、臭流氓!

  “不、不许看,你这是犯罪。”

  “哦?那你又能如何呢?”

  他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红梅,声线却清冷禁欲。

  少女轻颤着,腰肢一塌,窝入他怀中,仿佛是在投怀送抱般。

  是啊,她能如何?

  简直就是申诉无门。

  最坑的还是她先挑事,不争气的也是她。

  她呼吸不稳,眼角眼泪盈盈,“你、你不要这样了。”

  那人缓声道:“刚说想爬床的是谁?”

  果然又回到最先的那事了。

  这事有必要如此记仇的吗?

  阮绵小声啜泣,“我不爬了,我不爬了,  我刚刚胡说八道的,  你别这样了好不好?”

  “嗯?”

  他长指轻捏她的下巴,让她转过头来直面自己。

  对上他清冷俊美又禁欲出尘的容颜,她清楚地看到他瞳孔中的自己有多迷乱慌张,  而他呢?

  僧衣整齐,衣襟半掩住喉结,若不看他做的事情,此时他依旧是那不染尘埃的佛子,远离红尘。

  少女眸中水波晃得更厉害了,羞耻又无措,还有那么一点点不甘心。

  凭什么他能如云端上的佛,清醒地看着她这个红尘俗人沉沦?

  阮绵想伸手拽他,可她却如他掌心的小宠物,根本翻不出他的五指山。

  “你放开我!”

  “放了,你逃得掉?怎就如此天真呢?”

  阮绵咬唇,想做出恶狠狠的样子,实则却是奶凶奶凶的,“那、那我就跟你拼了。”

  那人笑:“跟你的主人拼了?”

  阮绵:“……”

  她心里小人摇着头说‘不敢’,但表面气势不能输人。

  虽然她此时的样子,也看不出有什么气势。

  他又叹:“我如你的愿,你也不高兴?恃宠而骄吗?”

  阮绵心虚了一丢丢,语气弱了下来,“慢慢来不好吗?”

  她才刚化形,进展要这么快的吗?

  她都没准备好呢。

  那人声线淡了下来,  “敢说不敢做,  还是要我迁就你,等你选高兴了我再配合?嗯?”

  阮绵:“……”

  他眸色平静地看着她,“小兔子,你哪儿来的胆子?”

  阮绵再次:“……”

  如果可以,她真的恨不得此时立刻变回小兔子去。

  别看她之前敢咬他敢骂他,就差爬到他头上作乱去,但事实上,他若是动了真脾气,她比谁都怂。

  他抬起她的下巴,四目相对,她被他完全掌控,“今日是你先开的头,结不结束的权利你以为还在你的手上?或是,你想知道你今日拒绝后的下场吗?”

  此时的男人没有之前对她纵容和温柔,有的只是上位者的高高在上和冰冷的掌控欲。

  他能容她有着小宠物的小作小脾气,却不允许她踩到他的底线,有要与他这个主人平起平坐的地位是吗?

  所以,若她还敢不识相,不乖乖臣服他的话?

  会被他丢出去?

  打入死牢,没有翻身的机会吗?

  少女眸中属于他的光芒在消失。

  可豁出去反抗他?

  她敢吗?

  这又是她想要的吗?

  她本来任务就是他,那她到底矫情什么?

  明明他刚刚都愿意咬住饵自己上钩来陪她玩游戏了,那她哪儿来的资格出尔反尔?

  真惹怒他,她没了游戏资格,让朱玲珑趁虚而入?

  阮绵俏脸发白,身体颤得更厉害,这次却是害怕的。

  她绝不想的。

  温顺下来,是否就能首先打破他们先前人与宠物的界限,获得进入他游戏场的机会?

  至少当一只乖顺的宠物,不惹怒他才是明智之举。

  少女手上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,顺从将自己的身体依入他怀里,妥协不再反抗。

  “想通了?”

  他声线依旧不疾不徐,如此平静。

  叫她越发清晰地明白:原来自己在他心中,一直都不过是个乐子,一只能取悦他的宠物吗?

  她最初对自己的定位就错了。

  怎么会觉得眼前人就会无条件地纵容她?

  恃宠而骄最是愚蠢要不得。

  她的头温顺地靠在他的胸膛,乖巧地应了一声嗯。

  眸中泪意汹涌,心脏酸涩难受至极,但她这次没哭出来。

  哭是对在意自己的人才有用的。

  眼泪虽能是有效工具,但她想,他现在肯定不想看到了。

  毕竟他已经被她给惹怒了。

  而就在她闭着眼,等着他的宣判时,却又只听他低低叹息一声,满是无奈。

  随即,他温柔地给她穿好身上的衣裙。

  他拔掉她头上的玉簪,拿着木梳缓缓地给她梳着头,满是安抚和温柔。

  阮绵身体僵了僵。

  不敢置信!

  他、他又想做什么?

  觉得她乖顺了,又愿意宠着她玩吗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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